信期急道:“可是大王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可是!”赵何严厉的看了信期一眼,冷声道:“你们难道以为主父是三岁小儿吗?一切自有主父计较,尔等尽管好好坐在这里,等待着前线的捷报便是!好了,若无其他事项,就散会吧!”
片刻之后,刚刚走出宫殿门口的肥义只感觉袖子一紧,转身一看,原来是被信期拉住。
“御史,你这是……”
信期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肥义:“肥相,如今能够劝阻大王的,就只有你了!主父处境危急啊!!”
肥义愣了一下,看了看左右无人,这才低声道:“御史多虑了吧,主父就算打不过秦人,难道秦人还能够拦住主父的撤退不成?”
信期怒道:“大王之计,每一次都是险之又险,你又不是不知道!而且这一次都不是危险的问题了,简直就是让主父去玩火!不行,你若是还跟老夫有些交情的话,今日这件事情你必须帮忙!”
信期纠缠不休,一直拉着肥义的袖子不放,搞得肥义十分头痛,不得不应了下来,转身回到宫殿之中。
赵何发现肥义去而复返,脸上也是有些意外:“肥相,有什么事情吗?”
肥义目光炯炯,看着赵何:“老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