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再说话。
魏冉摆了摆手,道:“好了,你下去吧。”
白起默然,转身离开。
帅帐之外,皎洁的月光从天而降,洒落在白起身上。
白起回头看了一眼帅帐,缓缓摇头。
“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,赵军即便机动性再强,但只要赵主父还对义渠有领土需求,大秦就有打败赵军的机会。穰侯……实在是太过保守了!”
帅帐之中,魏冉静坐良久,突然一声怒吼,拔剑将面前的桌案斩去一角。
“嬴稷……这一次,本侯倒是中了你的计了!勾结赵国消灭义渠,嘿嘿,真不愧是本侯的好大王啊。”
魏冉的声音之中,透出几分怨毒和不甘。
一天后,咸阳。
秦王高坐上首,注视着自己面前风尘仆仆,脸色疲惫的候。
无论是谁用一天一夜赶了几百里地之后,都会和现在的候一样。
秦王道:“所以,义渠王没有死?”
候道:“是的。”
秦王的眼神 之中闪过一丝怒色:“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?”
候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:“臣万死。”
一捆简牍砸在了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