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过繆贤显然也是想差了一些,并没有想到楼缓和信期居然会请外援这件事情,所以直到邺城那边的属下飞马来报的时候,才发觉不对并立刻进宫。
这也让站在一旁的繆贤心中十分羞愧,总觉得自己弄出了天大的疏忽。
赵何的话,在众臣之中又引起了一番小小的骚动,不过在场的毕竟都是政坛的老油条了,大风大浪也都见过,脸上的表情迅速恢复。
肥义皱眉,张嘴一口酒气吐出:“必须要阻止楼缓、信期两人的愚蠢行为!”
几名大臣纷纷张口,对楼缓和信期的行为进行了谴责,尤其是那些平日里和两人关系不错的,此刻说话的声音尤其大声。
众人将目光投向了主父,而主父则看向赵何。
赵何反问了一句:“主父怎么看?”
主父轻轻的哼了一声,似乎对赵何提出这个问题感到不满:“若是造反,那就诛了吧。”
赵何看了侍立在旁的繆贤一眼:“这两人是不是已经不在邯郸城中了?”
繆贤点头。
赵何道:“那他们的门客舍人呢?”
繆贤道:“并未发现有大批离开的迹象。”
赵何点头道:“既然如此,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