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重重的哼了一声,道:“真是天真!这一次我们抢了赵国半个上郡,早就已经把赵国人给得罪死了,你难道还指望那赵主父和赵王会对我们网开一面?必须要和赵国人开战,不然的话一旦逃回去,再被某些天天叫嚣着想要投降赵国的人吹吹风,那林胡就真的完了!”
咥会大怒,喝道:“包鲁,你这是什么意思 ?我什么时候说要投降赵国了?我都是为了父王和林胡好!”
包鲁冷笑道:“为了父王和林胡而投降赵国?这个说法倒是真有意思 。”
“够了!”林胡王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女子,有些厌恶的喝道:“都不要吵了!”
咥会和包鲁同时噤声,低头的同时不忘记在地上那春光毕露的女子身上扫上一眼。
林胡王拿过桌案上的酒壶,咕嘟咕嘟的灌了起来,酒液顺着他那杂乱的胡须,从下巴一滴滴的落下。
足足喝了有将近半壶,林胡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,将酒壶拍在了桌子上,酒液沿着壶嘴飞溅出来。
“吵吵嚷嚷的,像什么样子?你们两个也不要在本王面前装得好像都为了林胡,大公无私的样子。咥会,你以为本王不知道这些天来抢夺到的战利品就是你的人拿的最多,抢得最熊?昨天你手下的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