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沉默,乃是:“赵国人卑鄙无耻,根本就是想要借此打击大秦,他们攻不破大秦的城池,就想要用这种手段来消耗存粮,甚至可能借此机会暗中派遣一些间谍入城,行那里应外合之计!大王,我们可不能上了赵国人的恶当!”
秦王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然而魏冉却怒了,咆哮了起来:“简直胡说八道!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大秦这么多的子民走向绝路?”
但对方同样也是毫不退步:“现在只能二选一,要么保住义渠诸城,要么保住这些流民。一旦流民进城,城池必然难以坚守,到时候义渠郡陷落,赵军直抵关中,又该如何处理?义渠郡之中的人终究只不过是义渠人罢了,又非我关中老秦人,就算死一些又有何妨!”
魏冉怒吼道:“那是一些吗?那是十万人!你这般说法,就是赵国人的帮凶!”
双方争吵不休,火药味极其浓厚。
秦王坐在上首,听得心烦意乱。
这倒不是因为秦王心系子民而产生了心理压力。
开什么玩笑,秦王怎么可能会有心理压力?鄢都淹死了几十万人,郢都被杀了将近十万,作为屠夫一方国君的秦王都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,更别说现在当屠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