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那位姓祝的老祖,并未真正参透玄功,仅凭着天赋异禀与一知半解的猜测,便纵横于世,将落雪宗带到前所未有的高峰,而秦炎知道,他所修炼的《百虫锻体》,不过是为了隐藏《百勤玄蚁功》的一层壳。
    如果将后者比喻成一把绝世好剑,那前者不过是剑鞘罢了,而且为了惑人耳目,那剑鞘还是特意做得很平凡的那种。
    即便如此,那老祖的威名依旧令人称颂,自己所得到的《百勤玄蚁功》有多宝贵,自然不问可知了。
    念及至此,他不由得有些激动,越发下定决心,这《百勤玄蚁功》作为自己的倚仗与秘密,一定要烂在肚子里,不论在任何情况下,也不论对任何人,都绝不透露。
    危机已解,但他却依旧装作脚步踉跄之态,直到从对方的口里,骗出了原委曲折。
    怪不得他那么恨自己。
    原来这条癞皮狗,已被剥掉了所有的伪装,变成了一小可怜,丧家之犬。
    恶人自有恶人磨,秦炎的表情无惊无喜,脸色平静无波,一双眼睛里唯有淡漠。
    他并没有大仇得报的欢喜,哪怕便是眼前这家伙,当初用卑鄙的手段,让自己失去开灵机会的。
    但那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