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间化了,被封在半空的岁姜一下子摔在了地上,像一个重新得到呼吸的溺水着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冰晶墙面上出现了一道拱门,雷岳道:“灵君,只有一刻钟的时间。”
老者踱步入内,冰晶上的拱门消失不见。
待雷岳离去,老者开口道:“你可知本君为何要来见你?”
“你,你是?”
岁姜如今是顶着阮威的样子,躺在地上,浑身不住的哆嗦,努力的仰头看向面前的老者。
他的五官端正,脸上有岁月留下的沟壑,没有表情的样子不怒而威。
岁姜不认得他。
也不记得与苍剑派如此高阶的修士有过什么交集。
“天尘。”
岁姜骤然浑身一抖,瞪大了眼睛僵在地上。
“既知本君,就该知道本君的脾性。”
岁姜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,跪倒在天尘灵君的身前:“见过,见过灵君。”
“你死之前,可有遗言?”
天尘灵君毫无波澜的声音,就像一道锋利的钩子,一下子勾住了他的猴头,让岁姜瞬间觉得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“不,灵君,我不能死。栖迟还在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