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自有道理,既不便袒露,那他也无须多问。
“既如此,下官就先行告退。”
国师微微颔首,却没有继续和自己博弈,他的目光望向前方,透过一堵墙壁,看到了在殿中四下闲逛的程昭昭和姜初渺。
正在书架上翻看玉简的程昭昭好似有所察觉,朝此处望了过来,与他对个正着。
只不过程昭昭的目光并没有焦点,看了一会又将视线转回到了手中的玉简上。
国师嘴角微扬,手一扬,人就消失在内室。
下一刻,他就出现在了程昭昭身后。
程昭昭察觉到身后有人,瞬间转身,就见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站在面前。
这青年修士面容清秀,并不出奇。只是一双眼眸眸色极浅,内里却仿佛纳了一个星辰大海,深邃的让人心悸。
他不像是日月国其他修士一般穿着无袖的服饰,只着一身普普通通的长衫,和天楚一些儒修的打扮很相似。
此人来时如影随风,空气中毫无灵气波动,如此近距离的站着,程昭昭也没能从他身上感受到灵气。
能做到灵气如此尽敛的修士,修为必定是在元婴之上了。
程昭昭的打量不过在眨眼之间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