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起了眉头,薛霸、蛋叔他们也感到一股切身的危险……
“靠。”楼筱宁嘀咕,听着就像自己要再次去看那个红门门孔。
但陈树怀还是活到了95岁的现在,“阿公真去找老狗叔问了,老狗叔之后就真拿了一整头狍子出来分了,后来又分过几次,大家吃了狍子肉,才算慢慢真的接纳他们,老狗叔死了也能葬在这里。”
“可是我听到狍子被宰的时候的叫声,又觉得那不像。那种怪声消失了一段时间……然后又响了。”
“那时我年少胆大啊,就想看个清楚明白,找了一天提早爬上那附近的一棵树上盯着他们的院子看……”
说到这,陈树怀停了下来,嘴巴张动几次才能继续说出那份悚然:
“我藏到了半夜,又饿又冷,都要下树走了,突然就看到……老狗叔全家从房舍走出到院子,他们走着很奇怪的脚步,怪声念着什么话语,走了一圈又一圈……好像是他们的习俗?”
“但我真的看到了!就在院子的中间,有一道奇怪的黑影从泥里钻了出来……”
“我吓得几乎从树上掉下去……我感觉他们注意到我了,我不敢出声,也不敢再看……”
“后来怎么样,我已经不知道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