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,“刚才我们不是在二楼的吗?”
“下来了。”顾俊说道。
“你那手指怎么了?”她注意到了。
“切掉最后一节了。”他说道。
“哦?”吴时雨皱眉想了想,不太想得明白,“那你以后怎么拉勾勾?哎,随缘了。”
顾俊却为之高兴,是她,这种话语,这种眼神 ,就是咸雨没错了。
看来她并没有上去过三楼,在她驻步在二楼窗后之后,那个吴时雨渐渐就不是她了。
“迦尔德先生,你们在说什么?”看守人青年困惑问道,“这是什么语言吗?”
“这是塔米丽恩小姐的家乡话。”顾俊以异文答了句,“我有些话要先跟她说说。”
他当下和吴时雨走到一边,把情况给她大致讲了一下,最后说道:“我要把这个恶梦变为一个美梦,这对于恶梦病一定会是个冲击。这就是我们在危险中找到的机会。”
“你是说你可以改变这个梦。”吴时雨听明白了,“那能不能现在给我变一群企鹅出来?想看企鹅。”
“不行啊。”顾俊摇头,“异文世界没有企鹅这种东西,但是有卡洛普医生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暴雨带起了泥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