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惜玫望着舞台上那些本该在不同季节分别盛放的花朵,缓缓地讲了起来。
她好像是在告诉他,像在告诉那些花朵,又像是在告诉自己,那个躲在心灵障壁里面的自己。
“我叫邓惜玫,从记事起就是身在贼窝之中。
我是个灵童,周围的也是些灵童。我们那时候都不懂事,贼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。因为灵童实验充满了不确实性,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准备把灵童视为未来的核心,而是一种供他们压榨和献祭的工具。
不是每个灵童都算成功,成功的也有分程度高低,你是最成功的那个,我也不算无关重要。
你给了他们文字,我学会之后,给了他们故事。
我儿时有这种天赋,可以写出那个世界曾经存在的一些诗歌、,这帮助了他们找回一个遗落的文明。
我们小时候是认识的,还特别要好,也有许过很多孩童的诺言。
现在想来,都是不作数的。
你离开之后没多久,那时候我还不到7岁,就被带到山野中,困在那里,用心感受大自然,用以世隔绝来延长灵童的灵感,他们希望我能写出更多的故事。我并不讨厌大自然,但我讨厌那些人。
我的父母……那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