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嗯……”谢一曼面部还没完全消肿,做不了表情,眼睛有点歪斜了,嘴巴想咧动也困难。
所以她的样子无法表达出她的心情,她依旧消沉,却也已经慢慢接受着这个残酷的事实。
顾俊、蛋叔几人又给她安慰几句后,就要离去之际,谢一曼突然叫道:“顾医生,各位医生,谢谢你们……你们为了我,做了很多,我很感激的……祝你们一路顺风……”
“没事,应该的。”顾俊朝她微微笑了笑,应该的,穿着这身白大褂,治病救人就是应该的,“也祝你手术顺利。”
查过房,那具深潜者尸体自有人员运回去咒术部基地,而他们出发乘坐专机前往落沙村。
这天的下午,顾俊就走在落沙村那逼仄破烂的巷路上,路两边建有很多四、五层高的水泥墙出租屋,住满了外地打工族。巷子的下水道显然年久失修,冒出的臭气弥漫四处,还有散养的鸡鸭、土狗等留下的粪便。
顾俊到田意晴住的出租屋看过,又到梁医生的诊所、田意晴打工的工厂和住过的宿舍等地都看过,没什么发现。还是站在那条她最后现身处的江河河岸边,他心中的躁动感最为强烈。
调查组现在就是推断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