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:“被试非常在意手术结果(程度为8),对两名死亡患者怀有愧疚,同理心高,未见有邪恶情绪”
    被试这么在意这件事,对他而言,这倒反而是一个很高冲击力的情境。
    “梁姐,你能理解吧……”顾俊喃喃,“真的已经尽力了。”
    现在他感觉心里舒服多了,有些压在心上半个月的乌云消散不见,怪不得刚才子轩的样子像做了个spa……
    待顾俊放松了一会儿,梁姐再让他想象了一个“亲手解剖好友蔡子轩的尸体”的高冲击力情境。
    而出来的结果符合她的预想,顾俊的反应不大,竟然还能说笑:“子轩的颅不出这是哪里,自己到过这儿吗?
    “一个小房间,有很多图画……”
    “图画?是谁画的?有人在画画吗?”
    听了梁姐这么问,顾俊顿时看到又有些朦胧光影凝定,他描述道:“有个小男孩坐在地板上,可能只有几岁大,在用水彩笔往纸上画着东西。”
    “那个小男孩是谁?你认识吗?”
    “好像是我……”顾俊喃喃地看着那记忆画面,“是我……我妈妈也在,就坐在我旁边……”
    他听到另一把声音响起,不是梁姐的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