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、百合、月季……
当然了,在玫瑰年,鲜艳的玫瑰繁茂地盛放在莎尔城的每一处角落,成为每个人的头饰。
我曾经是那么的热爱这种“莎尔文化”,只是现在,我对它越来越憎恨了。
过去所有真纯的快乐,在这十几天里都化为了更甚的痛苦。
最先死去的是琼森叔叔,他在迎秋花街开了一家鞋店,每次当我路过的时候,他总会热情地问我的近况,并推销他店里的新鞋子。琼森叔叔没有到过任何有疫情的地方,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出过莎尔城,但他忽然就染病了。
所有的咳血病患者都是那样开始发病的,肺部出现水肿,肺功能开始衰竭……(此处无法推测内容)……迸裂……口腔大量喷血……最后血液从胸口的皮肤也自动溢出,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。
我们这些神 圣而伟大的卡洛普医生啊!
连咳血病是一种病毒疾病,还是一种寄生虫疾病,都无法弄清楚。
它的传染方式也是不明不白,它不是从空气传播的,不是从食物传播的……它……
我们束手无策。
前几天,米拉死了,卡格德死了,奥朗顿死了,南尼死了……我认识的朋友一个个地死去,全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