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。
走到门前,开门。
两个如牛一般的壮士挺直地站在门口,看其打扮,应该是下人。
侯府规矩这么森严的嘛?
这下人晚上都得给世子站岗?
顾准顿时惊了:真是腐朽而罪恶的富人阶级,简直不拿下人当人看啊!
当顾准对俩人说了句辛苦了就想出门时,两只粗壮的手臂却左右拦了过来:“侯爷有令,世子顽劣,需禁足面壁自省七日……还请世子留步,不要让小的们为难!”
禁足面壁?
顾准一愣,合着不是在给我站岗,是在看守?
而后,在那零零碎碎的记忆当中,顾准记起,前身在雍州刺史的儿子哄骗之下,走进了雍州刺史女儿的独院,恰好碰到了人家出浴,把那姑娘的身子给看了个完整!
那姑娘惊怒交加,一脚踹在了前身的脸上!
前身虽然惊鸿一瞥间见识到了那腿下风光,但是也被当场踹倒,头磕在了石桌上,昏厥了过去!
后来闻讯及时赶到的雍州刺史将前身救起,并派人送了回来。
而镇北侯得知了自己儿子居然做出了这种败坏门风的猥琐下流事,在愤怒之下却连前身是见都没见,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