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书房,神色有些愁苦。
傅家的事情没有什么好想的,李景骞曾经见过大夏王朝的当代国君,所以,李景骞深刻的明白,傅家必定是白死!
国君想要通过削藩来加强中央集权是不假,可国君从来没有想过因为削藩而损失掉太多国力。
傅家与北朝交易违禁品,这便已经算是触动了国君的逆鳞。
要是傅成宏活着,将全家之财上缴国库,兴许国君会处死傅成宏,饶傅家一命,可现在傅成宏和傅家都已经死了,那么,国君可能不会追求傅家的财物,但绝对不会吝于对傅家鞭尸。
李景骞觉得,就连傅成宏的那几位族兄和侄子,应该都会遭到一定程度的惩戒。
当然,傅家的事情,已经过去了,李景骞不会过多纠结,他愁苦的,更多是他自己的事情。
老实说,作为雍州刺史,他应该是此番节度使大人削藩策略的急先锋。
可他这个急先锋,没有寸功的时候,便已经损兵折将,如此一来,节度使大人该如何看他?
他李景骞,岂不是要在新任节度使那里被打上一个“庸人”的标签?
可是,现在傅家乍然被灭,一切落入被动,自己,又有什么办法解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