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菜式,要是能开到格拉城里去,肯定能赚大钱。
你母亲倒不在乎赚什么大钱,不过我们总要给你们兄弟两个各自留些财产,这里的旅店说好由你来继承,你母亲想在格拉城里给你哥哥也留一份产业。”
“那安德呢,继续给我帮忙,做厨师吗?”波尔图问道。
这几年来,安德通过自己的表现虽然没有管赖尔特夫妇叫一声爸妈,不过各种待遇都和波尔图看齐,大家吃饭都在一张桌子上,和家人也没什么区别。
“哼,他?”说到安德,赖尔特先生不满的哼了一声,没有说下去。
波尔图扭头看向安德,安德正在处理一条大鱼。
一道寒光在他的五指间跳跃闪烁,一片片如同薄纸一般的鱼肉飘飘飞起,准确的落在一边的盘子里,像是亲手摆好一样排成整齐形状。
“咝——安德,你这刀工是怎么练的?”波尔图大吃一惊。
这种处理食物的刀工能练到这个地步,简直有些神 乎其技。
赖尔特先生不满的说:“给你做厨师?人家现在和你当年一样,心比天高,不管家里怎么反对,觉得自己翅膀硬了,就一心要出去闯荡,看不上这种安定的生活。
他已经向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