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您会有帮助吗?”安德把细剑收入剑鞘,想了想,问道。
“当然,但你怎么认出谁是扒手?”特利根有些不信。
“试试看就知道了,反正我要去科里叔叔家,您就当做到街上巡视一下好了。”安德轻松的说。
“也好!”特利根想了想,点头答应下来。
本来就焦头烂额的他,一时也没什么好主意,死马权当活马医了,反正最差也不过是安德在吹牛而已。
就算全无收获,到街上走一走,至少也能显示自己认真负责不是?能力不足和态度不端正,可是两个不同层次的问题。
两人并肩走出镇卫队大院,一边说说笑笑,一边朝最热闹的主大道上走去。
“呐,特利根叔叔,那个穿灰大衣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扒手。”安德随口说道。
“嗯?你怎么知道?他周围根本没有人,不可能偷东西。”
安德所说的中年男人,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灰色大衣,这件大衣至少值三个大银币,他走在路上,有时看向周围的店铺,脸上的表情颇有些严肃。
反正特利根怎么也看不出那是一个扒手。
“他头抬着朝街边望,可是眼珠却向下转向人们的腰带、腋下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