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明显是两人中间的主导者,而且对带人来杀自己这件事,完全没有任何内疚。
“————”看着安德平静的眼神 ,戴蒙低下了头。
过了一会儿,戴蒙低声问:“肖恩大人呢?”
“死了。”
“你杀的?”戴蒙的声音更小了一些。
“嗯。”
“能放过我吗?”戴蒙的声音略微大了一点。
“不能。”
戴蒙沉默了好一会儿,在月光下,安德可以清楚的看见,两滴泪水滴落到地面上。
“那你想知道什么?”戴蒙的声音有些嘶哑。
“我多少也算对你有恩,你为什么会带人来杀我。”安德问。
“对我有恩?你对我有什么恩?因为你没让镇卫队的人抓我?”戴蒙的声音有些哽咽,但是他的头渐渐抬了起来:“反正你也不会放过我了,我还怕个毛!”
“你对我有恩?没有你,老子现在前途无量!没有你,镇卫队怎么会抓我?如果有人每天揍你一顿,突然有一天不揍你了,这也算对你有恩?”
戴蒙越说越激动,他抬起头,满脸泪痕,嘶吼道:
“像你这种幸运儿,怎么会知道我们这些人的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