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小心的翻开皮甲裂口,仔细观察安德身上的伤口。
“嘿嘿嘿,这不是不小心嘛,莱瑞拉阿姨,下次我一定小心。”安德习惯性的挠了挠头,这个是他在莱瑞拉面前装傻的常用动作,几乎都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——每当莱瑞拉抱怨他浪费箭支,自己又得重新制作时,安德就会做出这个动作。
周围的士兵和猎户心中嘀咕——安德大人杀了这么多盗匪,受了点伤您就这么惊讶?
这么一场大战下来,安德大人居然还能活蹦乱跳,已经是极为惊人的一件事,受点伤真不算什么,没受伤才是奇怪——那可是一百多具尸体!
不过,莱瑞拉和安德这样温情互动,也让这些士兵和猎户紧绷着的神 经放松下来。
莱瑞拉看着安德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,一半是心疼、一半是欣慰——她看着安德长大,对安德受伤当然觉得心疼;可是,看着安德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莱瑞拉的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位,可是差点成为她儿子的人。
不过,从今以后,这个孩子就不再是托庇在他们三人羽翼下的雏鸟,而是有名有姓、将被人传唱的人物。
“伤口已经没事了,我已经喝过治疗药剂了,莱瑞拉阿姨。”安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