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和眼眶——表面上大局已定,但是依然不可放松。
这段时间他南征北战,算无遗策,将三个面积和莱斯特领相仿的男爵领一举吞并,在别人眼里当然是意气风发,走上人生巅峰,可有谁知道他战战兢兢,生怕一步踏空就万劫不复?
这是把家族命运压上赌桌,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。
如果他真的信心十足,又何必在吉尔特王都购置产业,把妻子儿女都放在那边?还不是万一事有不谐,家人能够有条退路,不至于让莱斯特家族绝嗣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他和德罗德男爵看问题的角度有些相像,只不过他手腕更加高明、准备更充分、实力更强大而已。
“笃笃——”有人轻轻敲击书房的房门。
“请进。”
“萨里,你怎么了?”进来的是克鲁尔勋爵。
“没什么,克鲁尔叔叔,只是领地战争告一段落,我有些疲劳。”
“你还不能放松,萨里,这是莱斯特家族的关键时刻,对了,文森骑士走了?”
“是的,我给他带上了八万金币。”
克鲁尔大吃一惊:“那是我们所有的钱!这样的话,七天后的封赏仪式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