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记手刀咔的一声,将杜荷的一条手臂大骨打断成两截,断骨之痛直达心扉,杜荷瞬间脸色变白,张嘴嘶嚎了起来。
杜构不忍,掩面扭过头去,心中对这位杀伐果断的兄长认识又深刻一重,是个狠人。
甩手将杜荷扔在了地上,杜少清拍了拍手对杜构说道:“罚他思 过的事情交给你来办,另外找个大夫给他将骨头接回去,等他刑满之日断骨应该就已经长好了。”
“是,小弟这就派人去办。”杜构没问为什么大哥不能给接上,开什么玩笑,人家打断的,你再让人家去接?
杜少清大步出去走向了母亲齐氏住处,杜构走过来对着小弟杜荷叹道:“断臂之痛应该能赎了你害母之罪吧,大哥也是为你好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齐氏房里,听说大儿子打断了小儿子的手臂,齐氏一样心疼,“你惩处一番打他一顿也就算了,何必再折断他的手臂?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非议,说你们骨肉相残吗?”
“呵呵,现在外面已经在这么传了,您以为我仅仅是一时之怒吗?这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也只有重责让他悔过,才能堵住外人的嘴,不知道是谁将事情泄露了出去,恐怕这小子在长安的名声已经臭了。”
正如杜少清所言,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