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蕃,他就只身投军,仰仗从您这里学的东西,立功不少呢。”
听到这个,李靖冷哼一声:“就他?立功?他不作恶就谢天谢地了,你杜少清也真是什么都敢说。”
“军功不作假,牛进达、侯君集两位将军可以作证,人家都对舍弟这一身本事赞不绝口,甚至还追问师承是谁呢,您要是不信,让我那红侠伯母出来作证,伯母在战场上可是亲眼所见的。”杜少清拍着胸脯道。
李靖将信将疑,听到侯君集的名字之后,猜疑道:“是侯君集让你们来的?”
杜荷连连摆手,“伯父误会了,小侄知道您跟侯大将军的传言,所以并不曾透露出我的师承所学。今天来这里纯粹是小侄自己的想法,实不相瞒,我想重新做人,甚至寻回失去的未婚妻城阳公主,陛下已经松口,说如果我真的能拜您为师,他就会同意我跟城阳的婚事。”
杜荷将事情和盘托出,杜少清不断的使眼色,可对方就是视而不见,听完之后老李靖冷哼一声:“闹了半天也不过是为了一个女子?不成大器!你们走吧,今后别再来了。
老夫当日愿赌服输,兵法既然送人,随你们处置,至于用这兵法行善还是为恶,全凭你们的良心,后世功过跟我李靖无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