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的牢狱刑枷。
先给薛丁山查看了一下伤势,杜少清这才回头理会柳青。
“昨天的事情就不用说了,有人死有人伤,我也不想纠缠什么,找你来只为一件事,以前你怎么对薛礼我不管,但如今他是我的贴身护卫,所以没人可以欺负薛礼一家。”杜少清自傲道。
“是是,以前是在下行事有差,委屈了女儿和女婿,今后一定认真对待,这就将他们接回家照顾。”柳青服服帖帖的,一句硬气话都不敢说。
薛仁贵不屑道:“谁稀罕住你家?你的心思 谁不知道,别做梦了。”
谁知道杜少清却摆手道:“别这么说嘛,毕竟都是一家人,如果柳家主不逼你和薛丁山改姓的话,似乎这个建议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神 医,你怎么……”薛仁贵不解。
“老夫一时糊涂,今后再不提改姓之事,薛礼和我女儿自幼定的娃娃亲,老夫膝下无子,过世之后家业都是他们两人的。”柳青好像换了个人一样,说话诚意满满。
杜少清笑着劝解道:“现在丁山伤势严重,你这里伙食、药材都有些短缺,不如住在柳家能更好的照顾孩子,我不能在这里久待,还有要事,最多十天时间就要走了,为孩子考虑,住柳家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