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,“可是阎立本兄弟是将作监的人,公职在身,似乎请不动吧。”
杜少清淡定道:“无妨,公器私用我杜少清干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想办法说通我那顽固的岳父就好了。”
“夫君休要打趣父皇,父皇甚是开明,哪里顽固了?”公主嗤笑道。
夫妻两人商议好了,决定带着女儿一起去拜会阎立本,还没出门,房遗爱小跑着来到了伯爵府,慌慌张张的,正好在府门口跟要去上班的道士谢科撞上。
谢老道微微闪身,房遗爱向前栽了一个趔趄,赶忙回头小声道歉,老谢打量了一下对方,小声嘀咕道:“怪哉,你这小子长得一副难得的结实身板,有股虎将的胚子,可这性格却如此文弱,声如蚊蚋,可惜,可惜了!”
房遗爱摸着脑袋憨憨一笑,跟对方行了一礼,转身进去寻杜少清。
杜少清惊讶道:“房兄弟,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是做什么?出什么事了吗?”
房遗爱兴奋道:“杜大哥,你真是神 医,一副药把什么都治好了,昨晚小弟听你吩咐回去对高阳公主简单粗暴,嘿嘿,你猜怎样?今天早上爹爹都夸我呢。”
噗……杜少清两步上去捂住了这货的嘴,别说了,我老婆孩子都在呢,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