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来到了医馆门外。
“这位夫人,您知道阎立本的父亲阎毗吗?据说神 医杜少清的绘画都是他老人家教导的,论起作画,那差了阎毗老人家十几条街。”二虎故意站在了人堆里,朝着一个妇人朗声道。
“真的?还有比神 医更高明的?”那女子惊呼道,四周一片质疑之声。
“当然,神 医绘画再厉害,不可能没有师承吧,大家全都堆在这里求神 医,可是人家忙着看病,哪有时间绘画?
恐怕你们不知道吧,现在许多人都已经在小跑着去阎老师家里呢。”二虎点头道。
那女子大喜,对着二虎千恩万谢,快步转身出去,四周围观者呼啦一大片全都拥挤着跟上。
旁边的老道谢科对一名太医打趣道:“看来杜少清不仅医术好,桃花也这么旺呢。”
“风流才子谁人不喜?只是他这一招祸水东引有些阴损了,不知道那阎毗老头撑不撑得住?将作少监阎立本恐怕要挨揍了。”
谢科脑海中幻想了一个老头被一群女子围住讨要作画的场景,不禁打了个哆嗦,这杜小子心眼也太坏了。
杜少清抹了一把头上的汗,在后堂书房还写了一个牌子,最近几日潜心研究学问,不坐堂瞧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