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阎立德也是满脸的诧异,没见老爹画过呀。
叹息一声,阎毗解释道:“哎!那是老夫年轻时候了,当年曾为你们母亲画过很多,娶你们母亲的时候为父承诺,一生只画爱妻一人,后来你们母亲离世,我也就封笔了。
看你们的样子,难道门外的事情不是你们传出去的?那是谁?是谁在消遣老夫?”
听着老父亲深情的讲故事,兄弟二人此时倒是没了对父亲身体的担忧,反而暗自好笑,没想到老爹还是个痴情的种子呢。
阎立德对老管家说道:“管家,派两个精干的人去打听一下,怎么这些人就知道这件事了?”
阎立本从怀中取出了那张素描递给了老父问道:“父亲,您先别消消火,门外的事情孩儿一定给你查明白,您看看这种画像如何?您可能作出?”
嗯?阎毗打眼一看,这是?微微惊呼一声,拿着那张画像来回的跟阎立本比对起来,良久之后忍不住击节赞叹,高明!
于是父子三人再次陷入了对这种画风的讨论之中,似乎全都忘记了门外被人堵了,还有之前老爷子被气晕过去的事情,看来三个人都是名副其实的画痴。
“老爷,打听明白了,他们说是从太医馆那边得到的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