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泽轩撇嘴一笑道:“呵呵,祭酒你这么想是没错,可是在很多人看来,除了儒学之外的其他学问,都是杂学!”
孔颖达怔在座位上,一时无言,他知道李泽轩说的是实情,儒学一家独大近千年,很多儒家子弟都自诩高人一等,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学说,这些孔颖达多多少少都知道。
不同于其他大儒,孔颖达对于不同学说,一直是非常包容的。纵观孔颖达之一生,他一直在为排除经学内部的家法师说等门户之见、摒弃南学与北学的地域偏见、兼容百氏、融合南北而奋斗,但是面对当下儒家内部出现的一些“陋习”,孔颖达也只能表示有心无力。
“你说你要跳出国子监,那你可有想好要去哪?陛下对你有何安排?”
孔颖达问道。
“陛下已经准许小子自建一家书院,专门传授某些人所认定的杂学!”
李泽轩想了想,说出了实情。
“自建书院?”
孔颖达惊呼出声,他倒没有像昨天李京墨一样,直接就不看好书院的前景,跟李泽轩“共事”了这么久,他已经对李泽轩的教学能力有了一个非常清晰的认识,不久的将来,李泽轩的书院或许还真有可能成功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