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想做之事,而要被案牍劳形呢~?”
李泽轩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,心道这个王绩,性子倒真是好豁达~!
颜师鲁却不吃这套,他直接道:“那你为何还要去炎黄书院任教~?难道你不害怕被案牍劳形了~?”
王绩对这个问题似乎早有准备,这货想也没想便答道:“哈哈~!老夫去炎黄书院,正是兴之所向,可不是为了案牍劳形的~!话说回来,小轩建的这个炎黄书院,怕不是用来专门传授四书五经的吧~?他现在是正需要老夫这样学习能力超然于众人的贤才啊~!你说老夫值不值他每月五斗酒的俸禄~?”
颜师鲁脸色一板道:“胡闹~!你莫不是以为,凭着你那些溜鸡逗狗方面的天赋,便能在小轩的工学中,同样如鱼得水吧~?你这是妄自尊大,迟早害人害己~!”
王绩米勒一口小酒呷了一口小酒,浑不在意道:“我王某人都没试过,你颜孔归怎么就知道不行呢~?莫不是你心虚了~?”
“哼哼~!”
颜师鲁气的翻了翻白眼儿,干脆懒得理这个自大狂了。
李泽轩见气氛有些尴尬,想了想,便道:“三位先生今日能同时来寒舍,小子深感荣幸,而且不久之后,我们就算是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