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颖达坐回了原来的位置,不经意间,又瞥到了桌上的《大唐日报》,看着上面那头条新闻,他忍不住低声叹道:
“好一个少年中国说!这孩子有志气啊!当初他离开国子监时,亚伦兄曾说过,儒学在堕落,而他的新学却如同朝阳一般在冉冉升起!国子监失去他,绝对是一个无可估量的损失。如今这情景,仿佛是在验证亚伦兄的预言一般!看来老夫真是做错了啊!如今的国子监,该拿什么拯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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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子监的其他助教跟博士,今天也都看到了李泽轩这篇文章,与孔颖达和崔善友不用的是,他们从这篇文章中,看到了李泽轩与众不同的教学方法。
以前不管他们这些当先生的怎么长篇大论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学生都会抵触的,能听进去的人少之又少。
他们私底下也讨论过,有人觉得是讲的太深奥了,但大多数人觉得这是学生们自身的问题,他们认为这个年龄段的学生骨子里都是爱玩调皮的,这是自然规律,没办法违逆,只能顺其自然等学生们再长大些,才能听进去那些大道理,才能明白他们这些先生们的良苦用心。
然而今天,国子监的这些先生们知道自己错了,错得很离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