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皇,臣不过是伤了鲁王的几个家奴,依我大唐律,顶多赔些钱财罢了!太上皇何至于要砍臣下的脑袋?”
李渊不怒反笑道:“凭什么?凭朕是君,你是臣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!枉你还读了圣贤书!”
李泽轩反击道:“无缘无故枉杀大臣,此乃昏君所为!十二年前,杨广惑乱天下,太上皇率兵三万起于太原,及克长安,诛锄群盗,天下为一,天心副予,人心归向,可谓是功高盖世,彪炳千秋,臣相信以太上皇的英明,是断然不会滥杀功臣的~!”
说话也要有技巧,任何时代都是存在阶级的,面对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,若是不讲策略,一味蛮干的话,即便是功夫再高,在皇宫里也只有死路一条!
听李泽轩说起当年之事,李渊那因为纵欲过度而有些苍白的老脸,此刻却变得红润起来,他闭着眼睛,负手而立,脑海中不由回忆起了隋末年间,那段与十八路反王逐鹿天下的峥嵘岁月,末了,他深呼吸一口气,看向李泽轩似笑非笑道:
“你小子倒是会说话,难怪二郎会器重于你!”
他的语气,已经不如先前那般激烈。
李泽轩不由松了一口气,最危险的时刻终于过去了。
一旁的李元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