撂挑子了。
“可惜没有清酒,总觉得差了点什么。”戴安娜在那里感叹道。
“别喝醉了泡在温泉里面变成一锅汤了。”查尔斯说道。
“哎,问你个事。”戴安娜抓起一团水球砸向了查尔斯,“在锻造圣地的最后一晚上,你从我房间里面出来后琳达请你进了她的房间,你们干了些啥?”
“唉……没什么。”查尔斯摇了摇头,带动了头上的毛巾一晃一晃的,“话说这两年你都教了些什么给她?”
“没有什么啊。”戴安娜用很无辜的语气说道,“《国富论》和卢梭、伏尔泰、孟德斯鸠他们的一些思 想,还有一点辩证唯物主义的思 想。”
查尔斯一拍额头,“不亏是来自两大革命老区的人啊。”
“哦~呵呵呵~”戴安娜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接着她追问道:“别歪楼,你还没说你在琳达的房间里做了些什么?”
“你以为我能做什么?”查尔斯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谁懂你……”戴安娜进入了中年妇女模式,“她对你来说就是碗里的肉啊。”
“一边去,”查尔斯的脸都黑了,“你现在和我还是同在一锅里卤的肉呢。”
查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