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左手手臂上的一片指甲大小的密密麻麻的红点上。
过了半个小时,他涂了草根汁的地方已经不再打工。然后他使尽地撮了几下,除了老泥外还撮出来一些白点。
“这些白点就是虫子下的蛋了。”古明地三鲜说道。
那个军官叫来了几个士兵,让他们也试试。
士兵们反应除了一开始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之外,那些地方很快就不痒了,然后他们也把虫卵给撮了出来。
最后那个军官自己也试了一下,发现这种草根果然有效。
对古明地三鲜的询问刚才等待草药生效时已经完成,他回答的答案基本上都是按着上一次被抓的时候来的,只是在一些细节上面优化了一下,鱼人那边挑不出什么毛病来。
期间有鱼人想摘他的面具,只是怎么都摘不下来,这才相信了他不小心戴上了受诅咒的面具的说法。
而他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来也有很好的解释,特别是那个不信邪的军官倒了一点他皮包里的“恶臭野兽”药剂在帐篷里面之后。
至于他的年龄倒不是什么大问题,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是普遍现象。
然后那个军官带着他来到了主帅的营帐里面。
古明地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