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不是中邪了吧?”秦汉开起了玩笑。
“中邪?”
小陈吓的一颤,手里的方向盘猛地晃了几下,差点没撞在张贵生家的猪圈门子上,“秦医生,真有中邪这种事吗?”
“我也不清楚,信则有不信则没有,谁说得清楚呢?”
秦汉耸了耸肩膀,中邪这种事他还真不是随便说说,以前村里就发生过几次这样的事情,有人说村里的加工房里边就有问题不太太平,有的人更是夸张的说里边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每逢初一十五就会出来闹事儿。
开始时他也不信这种事儿,可是,自从听说了各种版本的传说之后,只要是黑天在加工房附近路过,头皮都会瞬间绷紧,头发都会不自觉的竖起来,有过那么几次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在加工房附近走了,基本上是能绕过去就绕过去。
还有的人说村里的大山山下也一样不太平,也经常闹一点非自然的事情,虽然他没感觉到,但是,这种事儿也不能说没有,常言道苍蝇不着无缝的蛋,更没有什么事情是空穴来风,一个人说可能是造谣,很多人都说也许就有那么一点点问题。
秦汉不说还好,这一说可把小陈给吓坏了,抓着方向盘的手抖的不成样子,放了无数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