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笑容，“林龙走了。”
方怡过了片刻才抬起头，见这个流氓的眼珠子一下子就落在了她的胸上，她赶紧把格子衬衫拿起来穿上，良久之后才说道：“他走的时候去钱大娘家里找我了，和我说了很多话，也许这一次他能改过自新，说不定以后能过上好日子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秦汉叹了口气说道：“他也是个可怜人，命运弄人他应该过的更好才是，如果他现在可以抛掉那些恶习还来得及。”
“为什么给他钱？”方怡深吸了口气说道：“是因为我？”
“有一部分但也不全是。”
秦汉顿了顿说道：“他是个可怜人，还有他曾经是我的邻居，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却从来没把我怎么样儿，除了这些可能我还有一点点愧疚吧……”
方怡轻轻点头，她知道秦汉说的愧疚是什么，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秦汉，因为这件事和她也有着分不开的关系。
“早点睡吧。明天我早一点过来。”方怡红着脸蛋白了他一眼，“越来越不学好，下次不准这样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秦汉翻了翻白眼，心里默默想着究竟是我这样的还是你这样的，我好像什么也没说，什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