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饿坏了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两天没有吃饭,小家伙被饿的前胸贴后背。
“妈妈,你听到什么了吗?”突然,螳螂人女童对抱着它的雌性螳螂人说道。
同样被饿的头眼昏花,这头雌性螳螂人只以为女儿是出现了什么幻觉。
别以为同伴的尸体血肉在这里管够,螳螂人女童现在吃的那块,是部落内长老交给它们母女俩三天的量。
“没有,孩子你听错了吧。”雌性螳螂人摇头道,不光是腹部的饥饿在侵袭着它的神 志,臂刀的疼痛,丈夫的生死未卜,都让这头普通的雌性螳螂人陷入了生与死的悲观绝境中。
“你听,你听,又来了!”螳螂人女童激动道,这回它连手中啃食的腐肉都顾不上了,激动地抱着母亲说道。
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禁生涯中,任何不同寻常的动静,都能让螳螂人女童这样的小孩子关注半天,这是它们的童心赋予的仅有的乐趣。
爱怜的摸了摸怀中孩子的头,雌性螳螂人母亲只以为它的孩子是出现什么幻觉了。
但是紧接着,一道更加剧烈的动荡,出现在了这里。
“轰隆隆!”
不光是所有被囚禁的螳螂人们被惊醒,连这处监牢头顶的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