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丞相脸上带着一抹冷嘲:“一句误会,就能抹去他将尸梅送到我女儿面前的事实了?”
“就像他昨天的一句是他误会了,就能抹平他闹得柳家满府上下,都去我女儿的院子看笑话,污蓉儿的名节?”
“怎么?你们冯家这是想要来当我柳家的家,做我柳家的主来了?”
冯程被这几句反问,噎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即便他觉得自家妹妹受宠,柳家帮衬着冯家理所应当。但借他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点头说要做柳家的主。
冯程被噎住,不说话了。
了什么,额头大滴汗水滑落而下,双手连挥。
“不必不必,不必这般麻烦。是我,我冯家教子无方,孩子莽撞无理。”
“不论他是否无心闯祸,闯祸就是闯祸了,愚兄在此替这小兔崽子赔礼了。”
“妹夫也消消气,好在蓉香只是虚惊一场,并未有实质性的伤害。”
“当然,这压惊礼愚兄随后送来。”
说着,冯程转身就想离去,即使到了这个时候,他还在心存侥幸。
心道:“我都已经道歉了,也承诺了压惊礼。只要这臭小子别再闹什么幺蛾子,懂得委屈求全,这事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