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,却是一点儿都不曾客气。
“无论驸马是有意还是无意,但歹人借你之手,一而再的谋害九公主却是事实。”
“且你不但没有阻止之意,还一再为歹人开脱,是何道理?”
“那歹人,莫不是是位女子?”
“或者,那歹人与驸马的关系匪浅?”
这话诛心得很,崔晧轩一时又惊又怒,却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也因此,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,有了一丝心虚和不稳。
国师大人却并没有打算翻过这一茬,放过这位驸马。
他也有气。
九公主那般好的天资,他发现得晚了。
若非她已嫁人生子。
他必定会收她为徒。
可惜,她已并非完璧之身,年纪也太大了。
以如此破败的身子修仙,连筑基的可能都没有,又如何能够继承他的衣钵?
国师后悔当初没有仔细筛选过皇嗣,心中从未想过要从皇家挑选继承人。
也因此,耽搁了如此好的苗子。
这份后悔,就化作了对九公主的愧疚,和对崔晧轩包藏祸心的不满。
纵容凶手,也等同他亲自动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