偿还他的恩情。”
“而你，我也会当成自己的亲生妹妹一样，护你一生。”
“这么想的时候，我心中那块背负多年的大石，忽然消失了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想的是对的，我喜欢做一个坦坦荡荡的人。”
“最重要的，我不忍伤害你们，尤其是你。”
花无缺把想说的一股脑说完，整个人就显得有些沉默。
他好似在等，等着被暗恋了许久的女孩判决。
夜云岚却没像他想象中那样惊慌，暴怒，尖锐的敌视他。
她很平静，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睛，亦或者身上的气息。
都是那么的平静。
花无缺越发忐忑。
他很担心这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。
他现在总算觉得自己好似有些冲动了。
他鲜少冲动，每一次的冲动，好似都是因为她。
花无缺认命的垂眸，谁让是她呢？
这么一想，又感觉轻松了不少。
花无缺的样子，全部印在了夜云岚的眼中。
夜云岚微微一笑，他说的，有一部分她已经查到了。
有一部分才摸到一点儿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