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淡笑，“你始终在我之下，而我，始终在你之上。”
“命？我最不信的就是命。”
厉行锋笑容更浓，眼神却是更冷，“这东西不过是败者找的借口而已，强者哪里需要这么多借口？不够强，就是不够强。”
“是么？看来你真的进步不小，我记得百年前说这话的时候，你是气的暴跳如雷，差点就走火入魔死掉。”
柳琼笑道，“现在你能这么说，那真是不错了，好吧，我改一下，这不是你的命，而是你不够强，不如我强。”
“嗯，是我现在还不够强，不过未来充满无穷变化，我总有一天，会变的更强。”
厉行锋点点头，“因为很快，我的刀不光能断天地，更能断因果。”
呼！
话语吐出，厉行锋的化身也是渐渐的虚无起来。
“或许你的刀能断了因果。”
柳琼淡淡道，“但是你断不了我的剑。”
轰！
话语吐出，柳琼的手掌就再次一震，顿时已经虚化的厉行锋也是身体一晃，直接消失无踪。
“哼，到了那时候，谁又知道呢……”
冷哼再度传出，下一刻厉行锋的气息就彻底消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