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截然相反。
古典装潢典雅的大堂内,在场的人皆是鼻息凝神 ,不敢发出一点声响。
咣当一声,茶盏应声而落,肉眼所见之处,皆是一片狼藉。
“说,你怎么会跑到表小姐的房间。”上首的李老夫人,气势汹汹地开口。
而一旁的高琳眼框微红,神 情悲凉痛苦。
“是…..是表小姐让奴才去的。”府中的小厮王二鼻青脸肿,将头低的更深,佝偻的恭敬跪着。
“你胡说!姨母,你要相信琳儿。”高琳眼泪顿时如断了线的珍珠,急忙反驳,语气委屈地出声。
李老夫人像高琳使了使眼色,示意她切勿着急。
“你说是表小姐令你过去,你可有证据。”李老夫人冷冷的出声。语气里没一丝温度。
“有,有,这是表小姐曾托人递给奴才的手帕。”王二听言,忙从怀里掏出来,忙伸手举着。
只见一块方方正正的云丝锦上绣着一朵盛开的莲花,在其的右下角用小楷绣着一个琳字。
李老夫人浑浊的眼睛,来来回回的将帕子翻看,随即哼笑一声:“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说,到底是谁指示你的。”
“是表小姐。”那王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