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起一抹讽刺地凉薄之意,她这位好二婶,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她虽不喜萱姨娘,但是此事绝对不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她,想着,心中极快的做出决定,既然他的好祖父说了,要一荣俱荣,那她怎好不表示呢。
宁墨随后在冬瑶的嘴边低语几声,不大一会,便见已然没有了冬瑶的身影。
宁亦文冷眼扫视着手中的银票,阴沉地语气开口:“单单就此并不能证明你的嫌疑,你既有能耐进了我这宁国公府,证明你还是有这个能力来的,你若不说实话,那本国公只能请官府的人过来了。”
而后又接着看向萱姨娘,开口:“至于你,稍后再说。”
虽只单单的几个字,萱姨娘却知她完了,无论她有没有出格的举动,无论她是因为何种理由,一旦将此事披露,等待她的只会是无穷无尽的黑暗。
那男子不知是因受伤的而牵扯出的疼痛,令他汗流浃背,还是眼前这位贵人的话,他来不及多想,忙出声求饶道:“小人不敢说谎,事实如此,贵人打可查看。我虽是个小人物,但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了,还有所隐瞒。我是真的纯粹过来那银子,刚才的话也是故意气萱儿所说,故意夸大其词的。”说着边要向这宁亦文的地方爬去。
“来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