萱姨娘,又将目光落下眼前的小丫鬟身上,语气染上了一抹冷意,出声:“究竟怎么回事?你给本国公一五一十的说清楚。”
那小丫鬟强自忍下抽泣的眼泪,语气不安地出声:“今日姨娘想将夏日里的衣物收拾出来,让我去库房挑选些相应的首饰,只是我刚进来,便见姨娘已经晕倒在地了,旁边是茶盏摔碎在地,脑袋上的血迹透过发丝流了出来。
奴婢刚要上前查看,便见一个人影猛地从眼前窜出来,将奴婢撞到在地,而后又一极快的速度刺伤了奴婢,待我短暂昏迷醒来后,便去找了大夫和小厮。”
宁亦文一下子抓住了她话语里的重点,出声询问:“你可看清那个人的长相。”
“未曾,只是她从奴婢身边闪身而过时,飘入鼻中的胭脂香气,和大概身形应是一位女子。”
虽着她的一字一句,宁亦文脸色越发的铁青,先不说萱姨娘到底已经来国公府几十年了,就单单有人在他面前玩弄这些花样,他便不能容忍。
宁亦文想着,似是想到了什么,将复杂的眸光扫向宁墨,出声:“墨儿,你确定信中的笔迹是萱姨娘的?”
宁墨心中冷笑一声,听着宁亦文这试探的话,无一不觉得讽刺,辛亏她每次都会将此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