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冷霄他个臭小子带过来。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瞎折腾。”花折人未到,声音便碎碎念的传入耳中。
君煦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,随即语气不善的开口:“你若再如此聒噪……..”
花折听着他饱含危险的话语,眼神 愤愤地瞥向他,但到底并未再说什么,径自走到床边,屏息凝神 地为冬瑶把脉,脸上的神 色也越发认真起来,复而又简单的查看了下她的伤口。
“花折大夫,冬瑶如何了?”宁墨看着他完成一系列的检查后,忍不住的出声。
“身上的外伤倒好说,只是她身上被人种下的蛊毒,有些棘手。”花折凝眉道,眉目间的郑重之色与先前的吊儿郎当判若两人。
在场的人闻言,面色皆一惊,宁墨刚要开口,便听到一道男子的声音,迅速的出声:“怎么会是蛊毒呢,你再仔细瞧瞧,是不是哪里出错了。”
其余的人顺着声音看去,便见冷霄脸色铁青,身子僵硬的站立,一副发生了天大事的表情,少顷,冷霄才堪堪接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眸光。
作势咳了咳,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出声:“我只是觉得奇怪,之前南夏的巫蛊师已经被我们抓获,冬瑶怎么会又被下了蛊毒,对方且还是个小丫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