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想了想,又接着道:“不过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这徐文宇再怎么说也与我关系不错,这……”
虽然他的话说的欲言又止,断断续续,但是君煦仍然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,停顿片刻,眼神 直直地看向萧然,语气认真且郑重地出声:“我的妻子只会是她一人,且只能是她。”
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回答。
没有华丽的言语,没有刻骨铭心的誓言,更没有惊天动地的诉说,只单单的一句话,可萧然却是能明白他话里的意义,更能理解他对宁墨的感情。
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复杂之感,有欣喜,有惆怅,有不安,有……良久终究化作释然,他从来就知道的,像君煦这样子的人,不动情则以,一动情便是一生唯一人,极致的冷漠,却又极致的炙热。
萧然抬头看向他,彼此的眼睛里都有着对方能明白的了然之意,周遭的气氛忽的便的不同寻常。
萧然刚要转移话题,可似是想到了什么,没忍住的开口:“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,从今以后,你便也要叫徐文宇舅舅,我现在已经能够想象他听到后脸上的表情。”说着便大笑起来。
君煦瞧着他一副看笑话的模样,嘴角抽了抽,刚想反驳,便又听到他含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