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。
“公子,我…”老李刚要解释,便见宁墨伸出折扇,组织了她。随后宁墨猛地射向那个青衣女子,语气幽幽地道:“你既说了是他拿的,可有何证据?”
那青衣小丫鬟一噎,眼神 有一瞬间的怔松,忙强硬地出声:“什么证据不证据,我们刚刚只去了他的摊位前,不是他还有谁?”
“还有谁?原来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宁墨嘴角泛起一抹冷意,意有所指地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 ,少在这指桑骂槐。我和我们家的主子何苦,污蔑他。他还不配。”那青衣女子故意加大了嗓门,开口道。
“配不配不是你说的,对了,有句话叫做贼喊捉贼。你说呢?”宁墨穿过她,径直看向一直未曾说话的宫箐,开口道。
“你…”忽的,那青衣女子脸色涨的通红,咬牙切齿的地道。
“青兰,莫要无理。许是我记错了,只不过我来时明明有看到。”宫箐柔声道。
言外之意,还是在说,是老李做的受教。
宁墨听着她话里话外的意思 ,眼中闪过一抹摄人心魂的寒意,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,对了不远处喊道:“来人。”
话音刚落,便见一道黑影闪身而出,宁墨凑近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