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到客房,花折已经给凌炎诊治了一番,一旁的怀瑾正在细心给其擦拭。
看到他们走进来,怀瑾刚要行礼,便见君煦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必多礼。
“如何?”君煦走进,出声询问。
“暂时昏迷了,幸好并未伤其根骨,都是些皮外伤。之前他先前受的内伤,怕是短时间内不能动武了。”花折开口应答。
“大概什么时候能够行动自如?”君煦复又询问。
花折想了想,出声:“最快也需要七八日。”
“三日,我要你三日之内让他最起码能像正常人一样的行走。”君煦眉目间染上了一抹凌冽之势,冷静的分析道。
“你…..”花折提了一口气,不可置信地出声,紧盯着君煦那严肃的模样到底是败下阵来,任命地开口:“好,我尽全力一试。”
说着叹了口气,向着药房走去。
怀瑾闻言,抬头看向君煦,抿了抿唇道:“三日之后,世子便打算送我们离开去南夏西境吗?”
“嗯,怕吗?”君煦点了点头,复又开口询问。
“不怕,早晚都有这么一天,再说他还被关押,怕是等不起的。”怀瑾表情极其郑重地出声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