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按照她的要求,坚定不移地走下去,所以如此看来,只有一种可能,那便是有我们探查不到的机关。”
“机关?”
“对。”
宁墨颇为笃定地道,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,拿出一张空白的纸张,快速地写下,递给冬瑶,吩咐地出声:“你将这个亲自送给杨仁,他自会知道如何做,但切记必须交到他的手中。”
“是。”冬瑶恭敬地道,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随后,快步地离开。
大门轻轻关上,屋内只剩下宁墨一人,只不过她的眼神 再没有落到桌案上的账本上。
良久,起身,打开一旁柜子中的暗格,不知用了什么巧劲,打开了那精致地盒子。
只见里面,稳稳地放在两块并不能拼凑在一起的印章。
如玉的手,一下一下地敲打在那盒子的边沿,脸上的表情忽暗忽明。
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,他们要的是这个,只是单单的只为阮家的财,何至于下如此大的一盘棋,除了宁心雅,这都城其他府邸,到底还有他们多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