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走不出笼子的,这种行为俗称嫉妒。”
韩氏闻言,先是一怔,而后才反应过来,语气认真的开口:“姐姐所说,我明白。我并不后悔和离的行为,反而现在十分庆幸。”
话落,又调侃地出声:“这下,我总算知道,墨儿有时候说出的,令人服气的话是和谁学得。”
徐氏一听,便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,也跟着笑起来。
她觉得,墨儿,这般,十分好。
而她们口中的当事人,此时却是正忙着和朋友说话,尤其在这其中还有位非常特别的朋友。
“墨儿,你如此看着吴姐姐,怕是她要被你吓跑了。”孙芷欣瞧着一旁女子那晶亮地眸光含笑地看着对面的吴易如,用胳膊肘碰了碰她,挪愉地开口。
其他人听到她的话,均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“对啊,墨儿,你不能因为她过不了多久便成了你的二舅母,你便如此热情,这可不像你,记得当初在欣儿的城外庄子看到你时,你可是过了好久,才同我们熟络起来,敏儿,你说是不是?”定远侯张家的小女儿张莹也跟着出声。
她与吴易如,原本便认识,两家走动,也较为频繁。再加之,与宁墨在之前的庄子里,早已经混熟,是以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