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子烟消云散,一点也未留下。
“无论你做什么,我永远与你同在,若有的事情,你懒得动手,那便由我来。”正在宁墨愣神 之际,君煦的声音复又响起。
像是过了许久,便听宁墨语气轻快地出声:“好。”
仅仅一字,却让君煦的心情更加好了起来,开口:“宁丹那里,你可想好?”
宁墨想了想,客观地分析道:“宁亦文不会袖手旁观,只不过,依着太后对恒王的宠爱,怕是会将宁丹淡出众人的视野。”
“那你可有计划?今日之事,虽是宁心雅主导,但那宁丹也是直接操作人。”君煦询问道。
宁墨摇了摇头,出声:“我暂时还不想动她,若是因此引起太后的怀疑,那便得不偿失,她翻不出破浪,暂且留她一条命。”
其实还有一点,宁墨没说,她现在的羽翼未满,今日的事,宁亦文一定会怀疑她,别的人不知道,他却十分明白,宁心雅所作的诗,一定是出自她之手。
但现在事实却是出自一位有名的大儒之手,再加之从太后寿康宫拿出的那副画,怕是以后在没有将宁亦文的拿下之前,在宁国公府行事都不会同先前那般便捷。
她虽不惧,但区区一个宁丹还不至于